“我们可以先减少剂量，观察一周，如果状态依然稳定，再继续减量，直到完全停药。” 苏言声音很轻，“我真的……” 司瑾晏摸了摸他的头发，柔声道：“真的，我的言言很棒。” 卢医生也说道：“你的恢复速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很多，这说明你自身的调节能力很好，而且，有司总在身边，停药的过程会更顺利。” “客气了苏先生。” 离开诊室后，苏言的心情反而有些复杂了，他害怕了，害怕自己会像之前那样，不听话，不乖。 司瑾晏注意到他的反常，握着他的手紧了紧，“言言，相信我，也相信你自己。” 苏言抬头看他，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洒在司瑾晏的侧脸上，勾勒出柔和的轮廓。 “嗯，晏哥，谢谢。” 司瑾晏低头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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